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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07

打邊爐

喜歡打邊爐,因為三五知己可以不按規則的邊吃邊談。遲來的也可加入大吃大喝,所謂的餐桌禮儀完全不用理會。打邊爐,文雅一點可以叫做火鍋,俗一點可叫「拾下拾下」。喜歡打邊爐的人都是不拘小節的性情中人,把大片大片的肥牛倒入火辣辣的上湯之中,然後將那剛撈起的沸騰直接放入口中,那是最原始的食法,也是天下間最美味的佳餚。 打邊爐除了湯底要濃淡適中,食材夠新鮮,飲料是不能少,啤酒就是上佳的選擇。打邊爐所喝的啤酒一定不可以帶苦澀味,清淡的酒味可以把剛送進口內的食物降溫,而不會影響食物原有的味道,那冰凍和火燙的口感,令你明白ice-fire的真正意思。 打邊爐令人着迷的地方就是進餐時永遠都是熱熱鬧鬧,最能體現中國人的群體精神。比起那一份份半生不熟的牛排,個人主義在中式火鍋中是沒有的。把魚蛋挾給關心的人,就是中國式的關懷。有人認為打邊爐很不衛生,多人同時在鍋內「洗筷子」,豈不會把病菌交叉傳播?我倒沒有聽過打邊爐會令人死掉,至多都是吃了不夠熟的食物肚子受罪一時。 打邊爐永遠是約會的最好選擇。

101

不經不覺在這裏已經上載了100篇所謂「文章」,自問文筆甚差,能夠把作品與大家分亨恐怕只有透過這個博客才能做到。101這個數字令我聯想起日劇「101次求婚」的主題曲Say Yes。我期望在往後的日子裏能夠上載一千、甚至一萬篇,只要您們不要Say No。

陽光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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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妮一家六口似乎有著一個幸福的家庭,爸爸是一個策略推銷員、爺爺剛退了休、哥哥為了要考入飛行學校而發誓不說話、大學教授舅父剛大病初癒在奧妮家休養,媽媽則是一位在職主婦照顧家中大小事務。某日,奧妮獲通知入選加州「陽光小姐」選拔大賽,一行六人乘坐黃色Volkswagen出征。 但事實上每個人都有一些難題,爸爸的所謂策略推銷原來乏人問津、爺爺因在老人院吸食白粉而被趕出來與家人同住、舅父因為一個自己心儀的男孩愛上別的教授而自殺不遂,他們都帶著不同的心情on the road,希望一完小女孩的夢。 不幸的事接二連三發生,那架黃色小巴因為破舊不堪中途走不動、爸爸知道所付出的創業基金原來早已泡湯、哥哥得悉自己原來有色盲、舅父在路上碰上愛人與情敵、最可憐的是爺爺在路途上因病逝世…正所謂世事無常,他們都想放棄這次無謂的旅程。 但最後因為各人都不忿中途放棄,為女孩多個月來的訓練而拼上了。千山萬水來到表演場地,發現其他參賽者都比奧妮出色,各人都不想小女孩成為笑柄而希望她退出。女孩媽媽認為輸贏不是問題,只要盡了力便成。 最終小女孩當然沒當上冠軍,但卻贏得家人的團結與和諧。原來看開了,所謂得失都不是怎麼一回事。家人永遠扶持是這套影片的大道理,誠意推薦這套沒有陣容、沒有特技、只有溫馨的電影給您。

豬年記趣

今年年初一,與家人一同看了一齣叫「莎樂的神奇網綱」的電影。選這套片的原因是因為只有這齣片有票,其他的都已全滿。雖然我們一行六人有五個在電影播放中途昏睡(其中更有人打鼻鼾),但這套片絕對是適合一家大小的溫情洋溢的賀歲片。記得對上一次與親戚看賀歲電影是十多年前的「審死官」,一家人齊齊整整看電影是新年的最佳禮物。在此恭祝大家豬年事事順利、心想事成、最重要是發財發財。

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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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攝影的人,都愛使用傳統的菲林相機。在什麼也數碼的年代,攝影已經不再是什麼奢侈玩意。就是因為拍照變得如此容意,任何人都可以隨意拍個夠,拍到滿意為止。但我還是喜愛使用菲林相機,而且不是全自動那種,是要自己把菲林上卷的那一種。上菲林雖然不需要什麼技術,但那久違了的黑色小圓桶,散發出一種藝術的氣味,相機內的小窗口比那即時看到的屏幕來得更專業。菲林相機最好玩的就是不到沖灑的一刻,永遠不知道自己拍出來的東西是舍。相紙的質感比那螢光幕來得更真實,再摸摸那光滑的表面,彷彿與相中的人和物有了實實在在的接觸。聽說再過幾年就不會再出菲林,屆時可能要到博物館才可看見菲林相機。 感激一個了解我的人送我這份有意思的禮物。

People Mountain People S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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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如果再係咁多人,會唔會沉?

沒文化的公僕

真的不吐不快,話說小弟在山頂工作其間,一群駐守山頂警署的公僕前來看個究竟。當發現我們進行考古工作時,一名阿sir不屑地說:「百零年都叫古蹟,真係多x餘。」我心想,殖民時代至今都沒有二百年歷史,難道過百年的建築遺址都不算作歷史嗎?那位阿sir的無知令我再一次為港人悲哀,和我一起工作的地盤阿嬸,看見我們發現破碎了的地磚都嘖嘖稱奇,眼睛充滿好奇。不懂得歷史不要緊,最起碼不要鄙視它。 我勤那位阿sir不如到警隊博物館看看。

文化的控訴

近日燙手可熱的文物保育問題,因為一樁清拆天星碼頭而攪得滿城風雨。香港是一個「貪新忘舊」的都市,一部手機不過一年就要換掉、住宅幾年就要裝修一次,在這樣的一個生活環境下,試問對本土歷史真正有興趣的又有多少人?那些尊貴的議員,口口聲聲說要留住回億,拆掉天星碼頭就等如毀了香港歷史,但你們有多少個曾走進過博物館看看?人云亦云,我想留住選票才是你們真正的目的吧。 一手摧毀文物其實還有政府高層與地產商,從歷史科被納入通識科、選讀商科的本科生永遠比文科多數以十倍、從事文化工作的人員待遇欠佳,到地產項目瘋狂發展、把有特色的建築靜悄悄地拆掉等,這一切一切都在社會上構成一種「錢銀大過天」的意識形態。當我們仍停留著「讀歷史/考古/人類學/人文學科有咩用搵唔到食」的功利心態,試問又怎可以有效地保存我們的文化?龍應台教授在《香港往哪裡去?》一文指出殖民政府漠視本土歷史還可以理解,但特區政府一味只顧大興土木,締造繁榮經濟之間,文化價值就相對被降低。那些掌權的人是時候做點事來。 可幸的是,香港新一代雖然是「後知後覺」,總好過不知不覺。上一代人被繁榮經濟矇了眼,我們這一代理應盡點力,錢固然愈多愈好,但文物保育這東西要集各方力量。我們的歷史,就是由我們建造出來。

黑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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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了部白色手機,自己卻黑了,幾日的考古工作,有點吃不消。「我會做好呢份工」成為了我自嘲的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