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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07

可憐的易先生

那是一個動盪的時代。身為特務頭子的易先生,身邊所有人的說話都不可信。他把壓力都往那美得不能再美的王小姐身上發洩。從肉體上的洩慾,易先生找到了那失去而久的信任。當一個特務頭子已經難,還有身負漢奸、走狗等標籤,難怪易先生在日本人玩樂的地方對王說:「我比你更懂得如何當妓女。」縱使易與王之間的關係只是一場夢,當發現一個以為可以把所有秘密告之的人,原本親近自己為的是要殺害自己,那份恐懼、人性的醜惡,就算已經見了無數次,被心愛的人所出賣,感覺是如何的痛。 王對易最後的說話是:「快走!」易的眼神,有絲絲的後悔,那眼淚,有如小孩痛失了心愛的玩具。對易來說,王不只是一件玩具,而是一件寶貝,就如那隻六卡的鑽戒。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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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當友人結婚的兄弟團兼司儀,早上未夠六時便起床一直至晚上十二時。在整段時間中,發覺結婚原來真的大費周章。從場地到酒席到花車等等,要做到一絲不苟真的勞心勞力。奇怪的是友人一點疲態也看不見,原來大部分都是新娘子打點。 婚禮籌備是一件惱人的事,畢竟一生人才一次,有人會樂中其中。結婚是兩口子一生一世的承諾,要照顧對方一輩子不是一件說了算的事。看見平日優柔寡斷的老友最先結婚,心中又會想到何年何月到自己成家立室。 這個婚禮,看得人開心也窩心。昨天雖然下著雨兼一號風球,他們確是一對絕配。祝您們永結同心,白頭到老。

你想‧理想

早前閱讀一篇由曾淵滄教授撰寫的文章,有關時下年青人的就業問題。文中的重點就是現代的香港年青人成功與否,很大程度取決於「家底」。一個在貧困家庭長大的少年,在缺乏資源的情況下,就算能夠憑自身的努力大學畢業,出來工作後還要還債,更遑論結婚生子,人生計劃亦推遲。反之,在一個富裕家庭長大的孩子,先是不用擔心經濟的負擔,大學畢業後家人更會「打本」給予做生意,兩個同年齡的人,前途會因背景而起了變代,這就是現實社會。 現今香港,25-35歲中青人士相對較難闖出一番事業,主要是因為社會大部分資源及權力落入少部分人手中。你想有理想?似乎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

老地方

這片是我居住地方。 那些凹凸不平的街道與新建的高樓格格不入;附近的舊商舖與新派餐廳更是相映成趣。與其說這是一個華洋雜處的地方,倒不如說它是新舊東西湊併而成的一幅地圖。每次當我從扶手電梯拾級而上,我所看見的境物與從上而下大有不同。愈往上走,感覺愈拘束,彷彿進入了一個異鄉人的世界;愈往下走,那種親切近人的感覺,尤其是早上街市的那股氣味,很熟悉。曾經有些日子,每天都在那些小街徘徊,看見相同的人在街上蹓躂,可以看出有些是上班,有些是擺賣,他們都屬於這個地方。 這區出現過不少達官貴人,但大部分都是拼博如你我的普通人。每一個地方,都有它自己的故事,而居住在這個地方的人都是建構故事的一份子。都市發展,往往抹殺了舊空間,是否所有的舊東西都要換然一新?這不獨是我的問題,是居住在這個地方的人都會問及。 共融,成為我們思索的一條伏線。
此還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過客

自覺記憶力逐漸衰退,身體也浮現出一些小問題,情況有點像一塊用舊了的電池。為了令自己安心一點,不得不安排一次詳盡的身體檢查。對於身體檢查,內心充滿恐懼,並在等待報告的過度期中坐立不安。同一時間,我開始思考到「生命」這個課題。 自古以來的聖賢先哲,都對「生命」有不同的詮釋。究竟我們應該及時行樂、對酒當歌?抑或未雨綢繆,居安思危?人,只是一顆微塵,正如佛家所說的本來無一物,就是一種對生命無求的態度。不斷的追求,是為了什麼?正如大家都是過客,同樣哭着來,何不笑著走?

My Ip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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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從網上訂購了Ipod,那東西愈來愈小,功能也愈來愈多。但由於體積太小太薄,出街時真的要非常小心。

中西

又是新學年的開始,上過一課名叫Stylistic and translation方明白到翻譯有時是需要帶批判的觀點。中西方對文學批評的手法最大不同之處,在於中國人以抽象的手法,並憑所謂的「意境」、「氣勢」等來品評文學作品。例如《水滸傳》中的一句「那雪正下得緊」中的「緊」字就被魯迅評為「有神韻」。西方專家則認為這類論述過於虛無,流於表面,他們相信一些實實在在的論據。以西方的角度來分析上述句子,就是用一個靜態詞去形容一個動態 (using an inanimate description to animate the situation),同時亦帶有一點foregrounding的味道。 我對文學作品一無所知,更枉論做什麼批評。畢竟,在這十數個星期內,我將要接觸大量文學作品,這對擴闊個人視野有一定作用。課堂末段,老師引用了Eugene Nida的一句話:「Translation means translating meaning」,翻譯就是翻意。上了寶貴的一課。

包容

今早讀到一個專欄,以聖經名句Don’t let the sun go down upon your wrath為題目。 要恨一個人,所花的力氣往往出乎意料之外,因而得不償失。在人生短短的幾十年光境裏,總會遇上一些令我們為之氣結的人。有時候,我們甚至會因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與至親摰愛吵起上來,感情更會因此而變了質。 控制情緒向來都是一門高深的學問,是否要做到「笑門迎人」或「喜怒不形於色」則見仁見志。在現實社會打滾,正如許紹雄在「戲王之王」之中道出:「人過了三十,唔多唔少都要有D演技旁身」。所謂的演技,是與社會不同人士磨合的手段,更是在社會中生存的必修課;同理,怒氣有時亦會成為一種工具,因為大部份人都害怕惡人。但發怒這東西不能濫用,尤其在所愛的人面前,這東西不僅會傷害感情,更會令施怒者感到後悔。 喜怒哀樂是人之常情,怒火往往會矇閉我們的眼睛。無論是任何形式的感情都不是一天可以建成,但要摧毀只不過是一瞬間。對別人含怒,也要適可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