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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08

那一百萬人

近日,無線播出以貧窮為主題,名為「一百萬人的故事」的專輯。雖然主持是一位不知民間疾苦、前政務官出身、現為該台高層的人士,但卻娓娓道出香港的一個現實情況,就是貧者愈貧。據說,香港的低收入人士已超過130萬,人數更有上升趨勢。 呂大樂的「四代港人論」說出了貧富懸殊的原因。香港在50-70年代,雖然市民平均收入偏低,但財富的分配沒有那麼極端。而且當時的社會的工種多以體力勞動或手工業為主,只要肯搏肯捱,生活就得以改善。隨著社會進步,香港經濟轉型,一個知識形社會卻不能為「低技術、低學歷」的一群人創造就業機會,那些不需要專門技能的工種更被大財團壟斷、外判,導致一個可悲的現實。再者,社會老人愈來愈多,社會保障在面對龐大的壓力下,未別可以全面照顧有需要的人。 「知足者、貧亦樂」已經不能反映現實,試問連三餐溫飽的基本生活也難以滿足,「足」的定義是什麼?如何能達到知足?貧窮最可怖的地方是令一個人失去尊嚴,而且一代一代的伸廷開去。要貧窮在社會上絕對消失不是沒可能,但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笑話一則

前幾天,到山頂公園工作。看見一位年輕女士駕一輛「Benz 跑」前往,後座竟然坐着一頭雪橇犬。一位工人見狀說:「真係做狗好過做人。」另一位工人搭訕說:「你都做到隻狗咁啦!」此時,第三位工人說:「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人即係狗,狗即係人。」看罷,大笑。

集結號

中國大陸所拍的戰爭片通常都有一個特色,就是強調在逆境之下的勝利。「集結號」這齣電影不啻有這個元素,但主要想帶出的訊息是為一班軍人平反。故事講述連長谷子地帶領46名手下駐守一個盆地,敵人的數量與軍備遠比谷優勝,他們的實力也相當懸殊。谷收到的指令是,如果沒有人吹「集結號」,打剩最後一個人也要繼續打下去。結果那場戰役只剩谷一人生還,故事的後半部就是要闡述谷如何為這班被中央評為失蹤的軍人爭取成為烈士。 片中有一幕,講述谷走到一個軍人墳場為墓碑整理,但墓碑上沒有姓名,只是寫上「無名」二字。谷慨嘆:「爸媽都起了個名字,怎麼走的時候連名也沒有」,這幕成為日後谷為昔日同袍爭取正名的伏筆。在多番爭取之下,谷的一連,最終獲頒受勳章。領導向谷說:「這些年來,你們都受委屈了」,谷多年以來誤以為沒有聽見集結號而令戰友白白犧牲,其實整個戰事的重點在於施延時間,好讓谷的後方有時間準備撤退,集結號由始至終根本就沒有響過。最後,司令員在烈士碑上吹響集結號,為電影劃上句號。 集結號的戰爭場面製作出色,人物的描述相當細膩,足見導演馮小剛的功力。戰爭中的無情,戰友之間的友情,在兩個對立面上遊走,是非常困難的。電影的吸引之處在於對手足之情之描繪。生者為死者所作的一切,實在令人動容。

偶遇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 你記得也好, 最好你忘掉, 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偶然 – 徐志摩 徐志摩先生最為人津津樂道的,除了是他的詩作外,就是他與林徽因的一段撲朔迷離的感情。林徽因最終選擇了梁思成,而徐志摩則與陸小曼結婚。徐志摩的內心究竟有沒有放下林?那句「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彷彿已經表明心跡。徐志摩的結局是悲慘的,他在前去林徽因的一節演講時,遇上飛機失事,死時不過34歲。朋友與情人的抉擇,有時是相當難取捨。

十年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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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那位女士,就是我在夏威夷唸書時的「監護人」。監護這詞其實並不貼切,因為她從來只有保護和照顧。在那幾年離鄉的日子裏,讓我感受到一份溫暖。這位女士,我稱她為林太,她為人親切,對留學生尤其照顧,在節日或喜慶時份,總會邀請我們一班留學生到家裏用餐。食物是否豐富是其次,反而是一眾留學生在佳節時,把思親的情緒暫時放底。他的丈夫林先生雖然是土生土長的美國人,但說得一口流利的廣東話。林先生既是一位商人,也是一位著名詩人,美國華人協會亦就他的詩作頒發獎項。他為人內斂,但每次開口說話總是一語中的,是一位智者。 林太從事教育工作多年,移居美國後仍孜孜不倦,開辦了一所名為「粹華書院」的非牟利辦學機構,致力推動漢語。起初只是由三位母親教授子女的興趣班,漸漸發展至今已經有二百多名學生。學生主要為美國第二代華人,他們的父母有些來自香港和廣州,間中亦有些完全不懂漢語的美國人。在留學的數年,我有幸參與該校的一些教育事務,獲益良多。 我和林太是透過一位牧師相識,我們初次見面有如電影情節般,大家先在電話中各自描述特徵,然後相認。在那幾年留學的歲月,無論在學業甚至是生活的瑣事,如果不是林先生和林太太的指引和照顧,恐怕要花上很多時間和錯過很多機會。 轉瞬間,我們已經相識了超過十年,那時還在唸書的我,現在已成家立室。真的衷心感謝林先生和林太太多年照顧,希望有一天我能舊地重遊。

一代人

今天是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除了是外國的愚人節外,亦是本地歌影視巨擘張國榮先生逝世五週年的日子。每一代人,都有其代表人物。張國榮是跨越不同時代的代表人物,即使離開了我們,其精神仍長留於眾人心中。 雖然我不是張氏的歌迷或影迷,但每次在電影院、電台或電視看到他的演出時,都會被他所散發出的一種魅力吸引。這一種魅力是沿於他做每一件事的專業態度,他永遠沒有嘩眾取寵,只會把自身的工作做好。奈何,他的離開令人感到悲痛,他選擇以自毀的方式結束星途。 但願,上天不要再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