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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April, 2010

原地踏步

愈來愈覺得自己不中用,在同一個崗位上已經差不多八年時間,工作上沒有突破之餘人工也高不了多少。以薪酬衡量成就的現實社會,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徹徹實實的失敗者。努力工作不等如有成正比的回報,在做對了沒有讚賞,但做錯了卻淪為「眾矢之的」工作環境,工作除了餬口還有什麼意義? 中學時讀過一篇叫《敬業與樂業》的文章,當中說「當大總統是一件事,拉黃包車也是一件事…只要當大總統的人,信得過我可以當 大總統才去當,實實在在把總統當作一件正經事來做;拉黃包車的人,信得過我可以拉黃包車才去拉,實實在在把拉車當作一件正經事來做,便是人生合理的生活。 這叫做職業的聖」,理論上這是偉大的理想,但在廿一世紀的香港,當最低工資被無良商人壓至二十元一小時,「職業的神聖」可以當飯吃嗎?文中又引用一位禪師的一句:「一日不做事,一日不吃飯」,現實是一星期做足七日都未必夠開飯。當社會太過偏重某一類人的利益而忽略大眾,後果可以是災難性。社會階梯不流動,當權者只顧自身利益,可以想像未來的日子矛盾會愈來愈大。 回說自己,工作上很想有點成績,奈何在大機構的設定下,要突破談何容易?

我認識的嚴老師

很多年前,已聽見嚴瑞源老師的名字。要研究本地博物館的發展,嚴老師是一位相當重要的代表人物,他不僅為本地博物館訂下了模式,同時亦身體力行,把大半生的時間放在這門專業上。香港有部分博物館已達至世界級水平,嚴老師可謂功不可沒,貢獻良多。 2004年,筆者有幸修讀嚴老師為中文大學教授的博物館研究的課程,並得到先生指導撰寫畢業論文。在撰寫論文的過程中,筆者深深體會到嚴老師對博物館的熱忱。他認為博物館不應與實際利益掛帥,因為博物館的宗旨在於教育和展示,為了增加收入而扭曲展覽的本質不是應有的取向。然而,為減低財政壓力,博物館可以更普及化,走向群眾,不要予人一種守舊的風格。要在展覽與收支取得平衡,就取決於博物館館長的能力。期後老師獲邀北京首都博物館擔任顧問一職,更充分表現出他在博物館專業上所得到的認同。 除了討論博物館這個課題,嚴老師對本地中式建築及鄉村文化亦素有研究。他所撰寫的《新界宗教文化之旅》就結集了他對中式建築及鄉村歷史的研究成果。後來才得悉,原來嚴老師早年曾於古物古蹟辦事處工作,由於當時辦事處只得兩三人,卻要處理全香港有關文物的事宜,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恰巧筆者也同於此地工作,對於前輩所作出的努力,筆者深深體會。 嚴老師雖然離開了我們,但他所留下的寶貴成果,對從事文化產業的同仁有莫大的卑益。

發燒‧失常

每當小孩發燒,為人父母都會異常緊張。科技昌明,以往水銀探熱針已經漸漸被電子溫度計取代。方便換來的代價是,每小時,甚至每十五分鐘為小孩量度體溫。觀看顯示屏上的數字比看股票上落更加刺激,當出現100度便如臨大敵,趕緊餵小孩吃退燒藥。每次的量體溫,父母都膽跳心驚。 說實的,發燒其實不是病,是身體警號的一種。但當這警號響起,就代表未來數天小孩需要休息,其他病癥亦會相繼出現;更甚者,成年人要準備24小時為小孩服務。小孩發燒的時間可長可短,快則一兩天,慢則一星期,時間一長,成年人心理壓力之大,會構成焦慮。「要不要再看醫生?還是直接送往醫院?」,這些都是父母常見的過敏反應。發燒,令小孩變得呆滯;卻令成年人擔心得失常。 成年人發燒也是不好過,渾身不自在的感覺令人煩惱。四肢乏力更令你什麼也做不成,除了睡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