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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19

男人四十

四十歲是人生的一個分水嶺,無論是事業、家庭抑或生活上的種種似乎也定了形。要上位拼博,這是一個 尷尬的年紀。隨了所謂的「經驗」比年輕一輩稍勝之外,中年人是沒有什麼比年輕人優勝的。「姜 愈老愈辣」在我看來是令年紀較大的人自我感覺良好; 經驗,說穿了就是老的另一個名字,要突圍而出,中年人很難做到。 那末,中年人的困局就是如何突破盲腸之餘又要不失霸氣。因為「型」、「面子」這些詞語是中年人最介意。來到這一刻,我頓覺到生命有點納悶,曾經以為很努力的我,在工作上既未能突破,天天營營役役的生活為的卻是生存。不單是自己,家人也要在這片土地生存。所以又只好埋頭苦幹。 四十而不惑,面對生活,又不完全可以做到。

歷史教育之我見

工作單位內,經常聽見以不同方式提高不同群體對歷史的興趣。這些方法不外乎「其他學習經驗」、「表演藝術」、「外展活動」等。在資訊氾濫的年代,要覓得資料已經十分容易。「飯來張口」式的教育活動似乎已經成為各個界別學習歷史的常態。我總覺得,普及歷史是一條艱辛但又必須行的路,年青人普遍對歷史的感覺是沈悶,很大原因是歷史與他們自身的關係不大。讀取前人幾千年的歷史,於他們來說是沒有必要,認識歷史對他們來說可謂可有可無。 要提升大眾對歷史的興趣,沒有必然方法。所謂從小培養,也要看背後的人怎樣看待歷史。以新穎的方法試圖取悅群眾,短期是有效。但歷史本身是乏味的,要看說歷史的人如何把材料弄得吸引。

2019

最近學了歐陽修一首詞上面的序: 至於朋友故舊,平居握手言笑,意氣偉然,可謂一時之盛, 而方從其遊,遽哭其死,遂銘其藏者,是可歎也。 大意是說人生在世,很多時今日與你把酒言歡的人,突然可以離你而去。人到中年,應該要學懂看開。事與非,黑與白,有時很難分對錯,做人也不應太過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