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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館的自主

作為對博物館略有研究的我,對於近日有權貴要求更改博物館名稱,甚至把內容作全方位更改,感覺是匪夷所思之餘,也揭示了個別權貴的無知。現代博物館的展示,最理想是把展品與歷史事件作中肯的鋪陳。然而,有些人則認為博物館作為教育工具的一種,理應把他們認為正確的史觀套諸之上。所謂史觀,每個國家民族對同一件事也有不同詮釋、不同意見。博物館作為展示及教育群眾的場地,理應提供正確資料,並留下伏線予觀眾自行思考。博物館絕對不是政治宣傳工具,歷史的構成是既複雜也沒有絕對,由是,博物館的角色必須中肯,盡量避免過份詮釋,只要說出基本資料就已經足夠了。對於不了解博物館運作的人士企圖干預博物館的專業操作,不單影響了博物館的正常運作,也起了一個壞的先列。博物館日後舉行展覽,是否要應以政治目的來決定?誠然,這是我最不希望見到的。 必須承認,教育下一代認識歷史是重要。近代中國在過去受到多方勢力侵略的事實是無容置疑,但在認識史實的同時,我們也要反思為什麼當時的中國會落得如斯下場。以史為鑒這老掉牙的課題當然要 秉 承,更甚的是要審時度勢,努力認識當前的社會。

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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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約結識廿餘載的理髮師晚膳,沒高檔美食,我們選擇了以地道大排檔來餞別這位把我們頭髮弄得有型有款的老朋友。理髮我覺得是一件大事,最能反映一個人的容貌就是由頭髮開始。那位理髮師我們由中學時期開始已經光顧,他看着我們成長,由中學畢業至出來社會做事,結婚生孩子等。光顧他不單是純粹理髮,而是彼此分享日常生活瑣事。 現今社會,顧客與服務提供者的關係很多時只是一買一賣,當步出店舖這種關係就會終止,幾乎沒有什麼交流可言。能夠成為朋友的,我相信是一種緣份,也是互相信賴的真實體現。這位理髮師教曉我們的不獨是理髮的心得,而是一種與人相處的藝術。我慶幸的,現在仍有頭髮可理。

20 30 40

我想人到了某一個年紀,自不然會懷緬昔日的種種。當你到了三十歲時就會回望自己二十歲的時候;到了四十又會回頭自三十的自己。每當我回想自己的過去,總會不設實際地「如果當時 XXX 」,歷史是不能回頭,但想想總是有的。人的一生總會有不同層面的後悔、遺憾、失落。有很多東西不是按我們的想法而行,能夠做到無悔無憾的世上又有幾人?常說要樂觀面對未來,這是知易行難。有趣的是當你從年老的時候回望年輕時的自己,總會一笑置之。人生,其實也不是想像的那麼不堪。

喜歡喝醉

自問對喝酒沒有什麼研究。什麼紅酒白酒清酒威士忌通通嚐過,貴價與平價的酒的確是有分別。但這些分別在酒過三巡後,味蕾已經不太能分辨。喜歡酒的原因是因為只要你喝至某個份量,你就會進入一個「醉」的狀態。這個狀態令我很享受,因為所有不如意的事也會在那一瞬間忘記,通常到了最後就是呼呼大睡。然而,後遺症是醒來後會不知所措,如喝上不同酒更會令你頭痛欲裂。當然,第二天醒來你仍然要面對昨天的問題。 不啻,酒乃傷身之物,多喝對身體無益。但那種「醉」的感覺,真實卻來得很虛幻,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或許生活不如意的人,喜歡在「醉」中找回自己,令自己好過一點。

回味

有沒有試過一早醒來,腦海中有剎那對往事的回憶?或許人到中年,懷緬過去已經變成日常生活的一部份。我總覺得對往事的那份回味,很多時候會把舊事「優美化」。身邊的人和事,隨著年紀經歷已經變得不同。回望五年前的今天,比十年前來得更可笑。營營役役的生活,當靜下來,把腦中盛載的記憶重新找上,感覺或是有趣、或是後悔…向前看的人生當然積極,有時候作一點回顧,會讓人更覺充實。

也談言論自由

近日,教育局高層喪子,有人在大專院校的民主牆貼上「恭喜某某之子魂歸西天」;在差不多同一時間,也有多間院校出現「香港獨立」的標語。兩件事件,涉事校方的管理層直斥學生不是,學生會則強調言論自由。究竟,言論自由與侮辱、人身攻擊的分野在那裡?以外國為例,標榜自由民主的美國,也有相關法令限制言論,尤其觸及一些涉及種族歧視的觀點。在德國,有關展示與納粹黨有關的標誌或行納粹禮均屬違法。那末,言論自由並非全無界限,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有些範疇、或者是超越道德標準的語句是不能夠說的。 回說香港,蔡副局長一事之後又出現以劉曉波為名,同樣侮辱先人。此事屬東施效 颦,旨在測試學校主事人的應對,表面上要求校方公平處理,實則是要大學製造自打嘴巴的假象。至於「香港獨立」論,這種思想已經開始在年青一代發酵。這種思想的源頭是沿於中港兩地的矛盾日益增加。這群「港獨」人士的主要論調是內地人正蠶食着香港人的利益及文化,繼而希望尋求所謂的「自決」。誠然,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不容否認的是香港在回歸後有所改變,但把這些改變說成一面倒的負面我個人認為是非常武斷。再加上大部份年輕一代未經歷過回歸前的歲月,豈能說三道四?依我看,這個所謂言論自由的情況將會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