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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07

年關

今天是2007年的最後一天,總的來說,大致順利。正所謂年年難過年年過,雖然未至於所有事情也在掌握之內,但大致上亦能夠應付。據說來年屬馬的人犯太歲,有指犯太歲可能是一些人生上的改變,明年的我,肯定比今年更精彩。

再見‧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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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到奈良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今次舊地重遊,無論在心境和欣賞的角度都截然不同。與東京不同的是,奈良保留了那種人情味。香港人到日本,購物成為了最有效的心靈雞湯。我總覺得我們的安全感與那些物質有相當大的聯繫,這或許是我們從小培養出來的習慣。來到奈良,那股古樸風情彷彿超越了物質所帶來的短暫快樂。看那一幢幢上好幾百年的古建築,加上週邊的松柏紅葉,感覺盡是美好。

難得的機會

一連三天的南中國考古國際研討會終於完了。這幾天雖然發生了一些令人不快的小插曲,但我同時亦上了保貴的一課,尤其在處理突發事件上。三天會議我最大的得著是有機會當即時傳譯,由於人手極度短缺的關係,我被臨時「徵召」充當即時傳譯。雖然之前上過有關的學科,但當來到實戰時是完全另一番感覺。我很記得台下有位發言者說了一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當時我的腦袋空白一片,糊里糊塗說了些英人,見台下戴耳機的人沒有異樣就算了。一連做了數小時的即時傳譯,感覺像減壽了數年。畢竟,這是一次相當難得的機會,老闆沒有罵,使用者暫時亦沒有投訴,我如釋重負。

Tokyo Tower

這是一個浪子回頭的故事。如其他大城市一樣,五光十色的霓虹燈、應有盡有的商店、還有各式各樣的消遺。Getting and spending,就是這城市的最佳寫照。看這套電影的時候,令我回想起昔日留學的種種。初到外地,人生路不熟,自然會感到不安;任意揮霍,成為了安撫心靈的靈丹妙藥。故事主角雅也,高中時代已因為獨立生活而變得散慢,後來在東京上大學更變本加厲,生活一塌糊塗,僅僅能大學畢業。及後的幾年,更是無業漢一名,完全依靠母親所寄來的錢才得以糊口。 得悉母親患了重病,主人公開始振奮,努力工作,最後還把母親接回東京一起同住。生活漸入佳景的同時,母親的病卻愈來愈重。最後,母親離開了,臨行前還叮囑主人公各種事宜。 這是一個平實而又發人深省的故事,至親的關係因為城市的繁華變得兩極化。曾經有一段時間,我與父母親的關係比較疏遠,後來學懂了什麼叫血濃於水,一家人一起生活才是最寶貴。在生活忙碌的同時,不妨多點抽時間去體恤身邊的家人。能夠成為一家人,是福份,也是緣份。

快樂不快樂

不經不覺,又是一年。在三十欠一的年紀,對自己的事業及生活都有一份莫名其妙的無奈。眼見與自己年紀相若的朋友不是結婚生子便是事業有成,而自己卻還停留在同一個空間,亦沒有進步。說實的,我是一個悲觀的人,沒有任何對將來的期望,也沒有承擔。 明天是我第二十九個的生日,快樂嗎?我不知道。

師兄,我撐你

德成昨日發威,公然向陳七挑戰,此舉實在大快人心。所謂的「香港良心」,都是傳媒給她的一個美名。她在位的時候,有沒有真正為港人設想?我想她是第一批拿英國護照的。最令人氣結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氣氮,她真的是要為港人爭取民主嗎?作為一位過氣高官,是不是要檢討一下自己的言行?

有用

友人有點不屑地問道:「修讀那些文學科目有什麼用?」我在想,所謂有用無用,是否單單取決於每月的入息,抑或是對內涵的一種自我提升?在一個畫展上,懂得以不同角度對特定作品作批判性的分析,或對某畫家的內心世界進行深入了解,是否有用?對古人辭賦的那份「思古之幽情」又是否有用?這些問題當然沒有標準答案。曾經有位智者說過,一個人所佔的地方只要一點兒,那末,是否意味着其他地方均沒用?就是因為把沒用的地方串連起來,我們才得以從一點跑到另外一點。 在這個金錢掛帥的都市,我們的價值雖不至於時時刻刻以金錢來衡量,但大部分學生選科均以「出路」作為方向。說穿了,出路就等於薪酬,高薪等於能力高,能力高往往成為了有沒有用的最佳指標。外國的月亮不一定比我們的圓,但至少人家多了一份對文學藝術的尊重。醫生、律師、會計師都是專業人士,為什麼文學家、藝術家、詩人卻沒有同等的待遇?西九文化區發展近在眉捷,對文化重視不是說了算的政治口號,最切實的方法是令大眾尊重文化,因為學懂尊重,才會有進一步的興趣。

新時代

今日是兩鐵合併的日子,亦標誌著一個新時代的開始。什麼香港九龍新界人,之間的地域分野已經變得愈來愈模糊。交通發展,不僅拉近了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更令我們融為一體。在這個大都市裏,已經沒有什麼遠近之分。 以前總覺得「一港之隔」的九龍半島是陌生的地方,新界更加是不認識的地域。但因為交通方便,發覺原來香港島以外的地方更多姿多彩,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新鮮事。就讓那輛新的鐵路帶我走出熟悉的地方,向周邊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