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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09

帶子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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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不覺,小女兒已經步入第17個月。回想起這1年多的日子,可謂有苦有樂,當中更加入不少汗水。但當看見她由爬變行、由只會發出哭笑聲到發出單字,那種喜悅是難以形容。在照顧她的期間,其實自己也學懂了不少。當然粗心大意和衝動的性格還有待改善,幸得內子忍耐,否則有更多的人受罪。 每次當我揹著小女兒,從幼兒園走回家中的一段路,內心非常矛盾。我希望小女兒可以盡快長大,自行走路回家;但那邊廂,抱著她的感覺是充實的,日子愈久,可以抱她的日子就變得愈短。 或許這就是每個為人父母的心情。

好笑

在網上看了一篇陶傑的文章,很有趣,和大家分享一下: 在香港上餐廳,叫一杯咖啡,任何一個侍應都會加問:要熱的還是冰的? 上一次我笑答:「沒有說明是冰咖啡,咖啡一定是熱的。正如上大嶼山,我想找尋一個尼姑,你不會問我:是男尼姑,還是女尼姑?不錯,這個自由世代,男人會做變性手術,人妖也可以出家,但如果我想找一個變過性而當了尼姑的人士,我會註明:我想尋找一個人妖尼姑,或尼姑人妖。」 女侍應楞着,初出社會工作的 MK妹,沒想到會同時上一節語文的邏輯課。我繼續笑着輕聲說:「那麼尼姑,通常是男,還是女?」 同行的朋友在桌子下輕踢我一腳,叫我收歛。但我沒理會,菜單在我手裏,還沒叫呢,侍應走不開的。 「是女的。」她有點尷尬。 「對了,」我說:「那麼一杯咖啡,沒有說明,是冰的還是熱的?」 「是熱的。」女侍應說。我馬上鼓掌:「一百分。 Bravo。你真聰明。現在,請給我一杯咖啡,好嗎?」 「為什麼這樣寸?」侍應離開之後,朋友問。 「不是寸,也不是職業歧視。」我說:「這樣做,我有風險,你看那個衰女,頭髮染得一半啡一半紅,一臉傲氣,也有很大的 ego。我很可能得罪了她。她回到廚房,可能向廚師聲討我,在咖啡裏吐口水,再叫那個四十歲的肥佬廚師伸手向他染有輕度臭狐的腋窩裏搓一把,再把手指蘸在咖啡裏攪拌一下,把咖啡捧出來給我喝。」 朋友笑了起來。世風日下,說的也是。「我有什麼好處?我時間寶貴,我向那位侍應免費補上她父母和學校從小沒教過的一課,就是 common sense。我割肉餵虎,這是佛家的大功德。」 不是都興簡約嗎?手機短訊、網絡語言,為什麼從前叫一杯咖啡,就是咖啡,現在定要註明「熱咖啡」,比以前多一個字?科技越發達,語言越臃腫嚕囌,尼姑也要講明性別?同性婚姻,有一天,你的阿媽,真不一定是女人。

年關

12月,又是一年完結的時候。今年不知怎的,可能因小女兒的關係,時間過得特別快。回顧今年,不愉快的事有兩宗,兩位恩師先後因病辭世。這令我感覺到人生無常,珍惜眼前人的恆常道理。 時間往往愈不夠用,既要上班,又要湊女,兼要上課,以上種種都令我透不過氣來。有點要慨嘆的,就是相見朋友的時間愈來愈少,大家都慣常以忙為籍口,其實要抽數個小時來見面,是否這樣難? 2009年還不到1個月就過去,來年的願望,是希望家人健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