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嚴老師

很多年前,已聽見嚴瑞源老師的名字。要研究本地博物館的發展,嚴老師是一位相當重要的代表人物,他不僅為本地博物館訂下了模式,同時亦身體力行,把大半生的時間放在這門專業上。香港有部分博物館已達至世界級水平,嚴老師可謂功不可沒,貢獻良多。

2004年,筆者有幸修讀嚴老師為中文大學教授的博物館研究的課程,並得到先生指導撰寫畢業論文。在撰寫論文的過程中,筆者深深體會到嚴老師對博物館的熱忱。他認為博物館不應與實際利益掛帥,因為博物館的宗旨在於教育和展示,為了增加收入而扭曲展覽的本質不是應有的取向。然而,為減低財政壓力,博物館可以更普及化,走向群眾,不要予人一種守舊的風格。要在展覽與收支取得平衡,就取決於博物館館長的能力。期後老師獲邀北京首都博物館擔任顧問一職,更充分表現出他在博物館專業上所得到的認同。

除了討論博物館這個課題,嚴老師對本地中式建築及鄉村文化亦素有研究。他所撰寫的《新界宗教文化之旅》就結集了他對中式建築及鄉村歷史的研究成果。後來才得悉,原來嚴老師早年曾於古物古蹟辦事處工作,由於當時辦事處只得兩三人,卻要處理全香港有關文物的事宜,工作量之大可想而知。恰巧筆者也同於此地工作,對於前輩所作出的努力,筆者深深體會。

嚴老師雖然離開了我們,但他所留下的寶貴成果,對從事文化產業的同仁有莫大的卑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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